发帖时间:2005/10/16 15:55:00
我每天按部就班地上下班,每天忐忑不安地作一些关于未来的思考,若即若离地维系跟陈于的感情,过着不明所以的日子。我总能在看见街头汹涌的人群时发呆,仿佛看见不辞而别的青春滔滔而去,恍惚的背影是一个个关于老去的故事,决然而生动,扑面而来的,是生命誓不回头时可以想见的狡黠的笑容。 然后,...
发帖时间:2005/10/16 15:54:00
我当时所不知道的是,就在我来广州差不多有半年的时候,小可就知道了一切,是夏沫自己说的。那阵子,那个叫高俊的男人对夏沫缠得很凶,夏沫求着他,告诉他自己有男朋友,是死都不会分开的。他不信,并扬言要亲眼看到才作数,不然就不罢休。夏沫害怕得整夜整夜地做着恶梦,然后哭着打电话,叫小可回了趟...
发帖时间:2005/10/16 15:53:00
原本,在我的打算里,我们是不会再相见了的。到广州,我一个长途电话把卡里的钱打完,然后换了手机号码。没告诉小可,没告诉夏沫,甚至也没告诉顾忆罗。那个时候我真的不清楚,自己怎么可以那般绝决地告别,告别自己,告别那个永远停在雨夜的吻,以及那些细碎却振振有词的美好。 其实我不想说到错误...
发帖时间:2005/10/16 15:51:00
第二天醒过来,其实还早,可夏沫已经不在。我匆忙披了外套,跑出客厅,家里每个角落都搜寻一遍,不见夏沫的踪影。看了时间,还不到7点,在平常,她也不这么早去上班的。我晃着脑袋,想起醒过来之前的那个吻,怎么可能不担心。 找来手机,准备马上打电话,转念又犹豫。也许夏沫也跟我一样,天亮之后...
发帖时间:2005/10/16 15:50:00
变天是在半夜,潜夜而来的大风,把忘了关上的窗户吹得砰砰作响。我就是被这破碎的声音吵醒的。睁开眼睛,把床头的灯拨亮,手伸出来的时候,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寒冷。长沙的天气总让人捉摸不透,突然降到零度左右,也不会有太多的先兆。这天晚上估计就差不多零度的样子了,虽然盖着厚厚的棉被,醒过来时还...
发帖时间:2005/10/16 15:49:00
夏沫把织好的一副手套拿给我,让我试试看合不合适。黑色毛线织的,手背的位置,有两朵黄色的小花,中间点缀花蕊,很舒服的红色,但具体应该是粉红还是浅红,我却说不上来。小可那副是一样的,只不过掌心处有个心形图案,里面还细致地描出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,眯眯的眼睛,怎么看,都是微笑的样子。 ...
发帖时间:2005/10/16 15:48:00
夏沫让我早点睡,然后又说,天气预报里说明天有雨,火柴你记得带伞。雨果真就下下来了,在第二天的下午。我不喜欢打伞,这似乎是个固执的习惯。下午没有上班,去人事局送了材料就直接回家。还只走到离站牌很远的地方,天就变了脸,一场急促的雨,就像一段莫名结束的感情,猝不及防。 我跟很多人一起...
发帖时间:2005/10/16 15:45:00
如果不是夏沫自己说起,我不会想到,她其实并没上过大学,甚至高中都没念完。穷苦人家的孩子,有时候总是被迫比别人更早地放下一些东西,也更早地学会另一些东西。 夏沫最初到长沙打工,再脏再累的活都是做过的。靠微簿的收入养活自己,供妹妹上学,给母亲治病。后来攒了点钱,报了培训班,学了打字...
发帖时间:2005/10/16 15:44:00
当后来小可和夏沫终究没能在一起了,我翻以前的记事簿,看到这段话,竟然也有不明白为什么就掉下来了的眼泪。什么时候写的早已不知,能确定的,是与他们有关。只是回忆里再想不起当时怎么就提到了失去,这个连旁观者都不愿接受的结局。 是不是在太美好的事物面前,我们总是更容易悲观?...
发帖时间:2005/10/16 15:41:00
我走在小可旁边,我们在人群中穿梭,像走过一个个生命口岸。到半路,那辆残破不堪的单车又掉链,小可折磨许久,弄不好,只好扛着走。我说,小可,干脆扔了它算了,买辆新的。小可转头看我,嘿笑着说,那可不行,修一修花不了几块钱。 原来附近的立交桥下面有个修单车的摊子,这天不知道怎么不见了。...